危機順利解除,終於橋到票
好人偶爾當一次就好了
我再也不要自告奮勇到處幫人橋票

(橋到一半發現票有少真的太驚嚇了)

至於那個打算從美國飛回來的
well,只要妳飛得回來就會有票
就這樣(煙)

我還是翻完好了
誰有瑪莎奶奶的大師班或是訪談嗎?
我可以順便翻一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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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十八歲的時候遇到霍洛維茲,那時我剛停止跟上一個老師的學習,從六歲到十八歲,是塞金建議我跟他學習的,在那時候,我覺得跟這樣有名的人物學琴很不自在。我覺得會過度改變我自己,所以我沒有去。但是他關注我……在他生命的最後四年,我不會說我跟他上課,我會說我跟他一起工作,幾乎天天,他要/建議我練習的音樂,是一些超技的音樂,因為他說,如果你想要超越技術,這是我想要作的,首先要先有技術。所以我彈了李斯特,拉赫曼尼諾夫,史克李亞賓,某些技術面比較重的蕭邦,法朗克,我們探索了很多的曲目。

是的,我以前彈過舒曼協奏曲,大概三十年前吧。

我一直在尋找舒曼中的詩意,我感受到春天,愛情,這個協奏曲,很特別的,我想是為了克拉拉寫的,我想第一樂章呈現了舒曼對克拉拉的愛,這很困難,因為克拉拉的父親,舒曼不能跟克拉拉在一起,他們必須分開相當長的時間,第二樂章,andantino,我想是一種羅馬精神的追求/求愛,在一開頭你可以聽到春天,當大提琴唱著中間主題,聽起來像是他對她作鬼臉。

是的,這首協奏曲很像室內樂,你必須要聽,有很多給予的回應,我享受這樣的挑戰,這是很美妙的,讓我隨時保有戰鬥力,事實上這是我跟聖馬丁愛樂所做的,我指揮並演奏莫札特的協奏曲,很多的室內樂在進行中。

我很榮幸能跟布列頓還有皮爾斯一起工作,在布列頓無法彈琴的時候,皮爾斯請我幫他伴奏,我們一起合作了很多的曲目,跟布列頓討論音樂……事實上我曾經跟布列頓討論過舒曼協奏曲,我探問他的意見。

他說了很多跟調性有關的話題,調性間的關聯,F大調在第一樂章扮演著重要的推力,與a小調對抗,兩個相對的力量,他鼓勵我以這種相對的和聲的面像去思考。

我在里茲大賽的決賽彈了蕭邦第一號鋼琴協奏曲,我還記得一些過程,因為我心目中的一位偶像,Nadia Boulanger,她是評審,評審被建議不要與參賽者說話,但她總是在那裡,她總是來到後台,給我支持的話語,這是我對大賽最深刻的印象。

是的,沒人能對她說不。

我很小心的不要有最喜歡的音樂家,免得有遺珠之憾。我不想失去巴哈、莫札特、舒伯特、孟德爾頌、舒曼……很多很多。但是貝多芬的奏鳴曲對我來說很重要,這是人生的里程碑。我能瞭解貝多芬的奏鳴曲讓我覺得我能更接近成為一個音樂家。我正在編輯Henle的貝多芬原典版,他們寄給我所有的資料,第一版的譜,一些草稿。以op.14-1來說,有很密集的草稿,你可以發覺貝多芬的草稿是很有趣的,因為並不是很簡短簡略的,在一個草稿裡面可以看到整個作品,在很多奏鳴曲的草稿裡,他會很仔細的寫著主題,拍號,想要怎麼發展,關係,所以他是立即的思考整個作品,一個巨大的內心世界,當他開始進入細節,又突然改變整個架構,他會改變慢版樂章的調性,從在大調上的Adagio轉變到小調裡的Allegretto,當他思考第一樂章的某些主題時,他想著,我必須改變第二樂章的某些部分,然後改變他們。

他會思考整個作品的所有面向,這個特殊的作品,我想,是他第一次試著去整合整組奏鳴曲,從第一樂章到第四樂章,他從一開始就把整合性考慮進去了。

你是對的,學習人類的天性,瞭解作曲家的影響,進入他們的內心世界,是一個很大的任務,很難去完成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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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今天一整天都在聽英文是怎麼回事?!都被各式各樣的訪談給夾殺了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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