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情不好
人若倒楣的時候,連喝水都會嗆到.......
因為某些意外,我現在心情掉到谷底
為了能讓自己恢復一點
我決定翻完這篇很久之前就該聽完的訪問了
(那場音樂會都結束八百萬年了.......)
有人要我以後改翻阿格女王的訪談耶
可以啊,如果可以弄得到她的英文訪談錄音的話
我可以翻啊
(不過話說妳老師懂英文啊,妳可以直接進貢錄音比較快一點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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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,這些巴哈的partitas,每一個都相當的不同,每一個都有獨特的情緒,我們剛剛聽的D大調那首(第四號),在我心裡是一種交響樂團的芳香,你可以聽到小號跟弦樂,歡樂的喜悅的,高貴的氣氛,我感到一種國王出巡的感覺,但我幾天後要彈的第六號partita,這是悲劇的,完全內在的,冷淡的,跟第四號完全不一樣。
因為大拇指的感染,我有一段很艱難的,不能彈琴的時間,我只是覺得我需要學習巴哈,而我打算以Schenker的方式學習分析,對位,和聲。對我而言,他的分析方式很合理,給了我以前沒有的啟發,我完全的著迷了,以遠離鍵盤的模式,我學習了大部分的平均律,畢竟我沒辦法彈琴。這些經驗啟發了我,當我可以彈琴之後,我覺得我應該要彈這段時間學習過的巴哈。
我在Marlboro音樂營遇見卡薩爾斯,當時我十八歲而卡薩爾斯九十幾歲了。但在那之前我見過他,是一個影響我很大的經歷,就是看見卡薩爾斯指揮,一場在紐約的演奏,是一個非常好的室內樂團,是一個只為他演出的樂團,有史奈德與哈斯…很多很多有名的獨奏家一起演出,四五個小時,在星期天的下午,我記得那改變的我的人生,那時我大概十五歲,在那之後一切都不一樣了。
他曾經邀請我去波多黎各,大概一個星期,我去過兩次,我們演奏了很多的室內樂,談論了很多音樂,影響我很大。
我想,他讓音樂變得人性化。巴哈,在那個時候,我們在說的是六零年代,的詮釋方式比較類似機器,大家過度強調使用,我討厭這樣說,紡織機的方式去彈,因為巴哈被認為是純粹的,純粹是一種警訊,因為人類沒有作什麼是純粹的。這是那時代習慣的方式,但對我來說是一種不可能的事情。然後我聽到卡薩爾斯的演奏,生活的停頓的,非常人性化的,我想這是他留給後人的禮物。同樣的,我認為他的音樂具有真正的智慧,在他的演奏裡面你可以聽到和聲,即使是單一聲響的大提琴,也充滿著和聲的光輝,和聲創造了音樂的情感,人們察覺到了和聲,然後得以進入到音樂的深層,瞭解到音樂的秘密。
很有趣,我沒有學習過這兩者(和聲與我們自己)的關聯,對我而言他們是完全不同的東西。和聲與音樂,是某種基礎的流動,但是他們都暗示著一種,在音樂與在生活裡,一種吸引與阻止,這對音樂是很重要的,因為你想要感受到,一種掙扎的,旅程的結尾,最後歸於平靜,這或許是和聲的一種基本解釋。
我不明白,我不明白不是由調性所組成的音樂,非常困難……
(所以你不彈旬伯格)
是的,我的意思是,有很多的作曲家,以近代的觀點來看,嘗試寫作一些調性的音樂,我可以瞭解他們,我並不是拒絕,只是我沒辦法在非調性音樂中感受到關聯性,因為我覺得調性是音樂的基礎。
- May 08 Fri 2009 01:4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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